這件衣服的質地果然差到離譜。
金主輕易撕開了我的性感晚禮服,‘嗤啦’一聲,從上到下撕了個徹底。
我瞬間有些慌,因為我還記得安安的忠告,如果援交滾床單沒有前戲,就像在地面沒雪硬要滑雪,會寸步難行,甚至揚起漫天沙塵。
和他初次的那晚結束後,我就快速搬到了這裡。
期間,紀銘臣一直沒有再來找我。
那次,我喝醉來掩蓋緊張,是為了逃避面對他時的尷尬和我的不熟練表現。
然而,面對這次清醒的再遇,我心裡的抵觸情緒幾乎要崩潰。畢竟,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晚的酸楚,根本沒能體會到安安口中所謂的“欲罷不能”。
為了避免情況失控,我迅速貼上去,試圖拖延時間。
但他卻順從地壓在我身上,讓我瞬間援交瞬間紅了耳根。
但他還不肯放過我,濕熱的氣息幾乎要讓我失去理智。
「講什麼故事?」他輕咬著我耳垂,聲音裡滿是笑意。
我明白,這樣下去,自己可能再無還手之力,於是立刻說:「不如換個話題?」
場景推進的無奈
他微笑著低聲說:「試試看吧。」
然而,他的手和唇卻不安分地游走,我努力集中注意力,開始背起兒時的《詠鵝》。
「我說一句,你接下一句?」
他的聲音壓低,我努力保持清醒,但卻感覺整個人都快被他掌控。
金主與情婦的日常
第二天,紀銘臣從樓上下來,我正在開放式廚房裡看新聞。
「{昨天那個女明星是你的新代言人吧?|電視裡的她,是你新簽的嗎?|你真會挑人合作啊!」
電視畫面中的紀銘臣,與我印象中的他援交截然不同。
最後送他出門時,我忍不住說:「你未來結婚的話別瞞著我。」
他停下腳步,露出一絲冷笑:「放心吧,你等不到那一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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